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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5月, 2007的文章

社團‧文《貳點伍》

不帶感傷的一次結束 我看著番茄的blog,卻無法入戲 嗯,大概是因為這一年都沒有跳舞的關係吧...... 熱舞社13屆,是由一群很奇妙的人組成 我記得我大一的時候,04級的我只知道社長宇清,副教學阿貴 但是看著即將要畢業的這一屆 威廉、番茄、毛怪、昀昀、包子、阿學、虎牙、索尼、LD、aircup(?) 這些是檯面上各個舞風版有出現過的id 梅竹時有回來跳的孟君、涵涵、姍姍、俞蒨就更不用提了 13屆的人在幹部時期我覺得其實挺散的 但是對於跳舞的那一份熱情卻比之前任何一屆都來得強烈 使得交接之後,大家都仍然能夠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地支持這個社團 想起這點,還蠻令人感動 其實啊,毛毛一直到現在,才算交接完 我當初跟毛毛說,社長的任期是兩年 第一年是一直在做事,第二年則要回去幫忙直到下一次的交接 我覺得毛毛真的是一個很稱職的社長 希望這個傳統能從14屆這麼地傳承下去 回到情緒複雜的部份 今年的祭司舞是他們自己找的,所以他們彼此間的不捨才會這麼強烈 就像去年毛毛跳完枚寧舞的感覺 今年的我,不知道要怎麼加入 三月多還在考試,四月初台大面試,四月底落榜,五月初才備上 於是我默默地在台下看著大家跳舞,結束了大四這一年 是因為知道自己接下來兩年還在清大所以不難過嗎? 不對啊,其他人都不在了啊!都不能一起跳舞了啊!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但總之,我仍會以我自己的方式,繼續支持著這個社團 用我的方式讓學弟妹體會,那一份跳舞的感動 嗯,雖然是畢業,但,我回來了。

記得‧文

是自省,也是回憶。 兩個禮拜前,萬儀的中文寫作課堂中有一場春季競寫 無論是中文系或非中文系的寫作班同學都要寫 題目有兩個可以選 《我記得......》 《我不記得......》 然後,在我提筆前,我想了很久很久,我記得什麼 我從我有記憶的光影開始回憶 時間的膠卷就這麼地轉哪轉,二十二年一下子就被我轉完了 繼續地沉默著 我搖了搖頭,在我的生命中,居然一時間找不到值得我動筆的那一刻...... 我後來隨便挑了個片段寫 但這件事一直令我耿耿於懷至今 大概在我國小的時候吧,開始看起了柯南、金田一的偵探漫畫 我很佩服他們的敏銳觀察力 所以從那時候起,我也開始訓練我的這一塊能力 接著,開始過起奇妙的生活 我漸漸能記得周遭的一些枝微末節 某一句話、某一家店名、某個表情、某個事件發生時的溫度與溼度...... 當我決定很用力很用力地去體驗這世界時 我忘不掉有些該忘掉的,像難過,像背叛,像很多很多的不快樂 而真正該值得我記住的,卻沒有一塊鮮明的印象在腦海裡 每一個片段似乎都等價地存在 難道我的生命中,已經沒有我最喜愛,影響我最深的事物了嗎? 當每一個小小的微笑都讓我感動萬分,當每一句台詞都讓我輾轉反側 周遭的萬事萬物每一個小小的分子都會被我累積成為我的時候 那些,那些最該讓我流淚的在哪裡呢? 就這樣,我被莫名的徬徨給羈絆住。

NOTE。書單《後續》

進度報告 書單中已閱: 勞倫斯「所羅門王的指環」 喬斯坦‧賈德「蘇菲的世界」 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 金庸「倚天屠龍記」、「笑傲江湖」 村上春樹「挪威森林」、「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書單外已閱(大學時期): 三島由紀夫「假面的告白」 吉本芭娜娜「蜜月旅行」、「廚房」 村上春樹「黑夜之後」、「海邊的卡夫卡」、「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遇見100%的女孩」 朱少麟「傷心咖啡店之歌」、「燕子」、「地底三萬呎」 吳祥輝「芬蘭驚豔」 侯文詠「白色巨塔」 費茲傑羅「大亨小傳」 切‧格瓦拉「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 保羅‧科爾賀「薇若妮卡想不開」 科思耶「愛因思坦的孩子」 卡勒德‧胡賽尼「追風箏的孩子」 丹‧布朗「數位密碼」、「達文西密碼」、「天使與魔鬼」 馬修‧珀爾「但丁俱樂部」 雅麗嘉‧古德曼「直覺」 書架上待閱: 馮內果「第五號屠宰場」 吉本芭娜娜「虹」 西西「候鳥」 蔣勳「因為孤獨的緣故」 柯裕棻「冰箱」 伊麗莎白‧柯斯托娃「歷史學家」 奈波爾「大河灣」 強‧克拉庫爾「阿拉斯加之死」 -- 現代暢銷小說好像看太多了 反而高行健、大江健三郎、夏目漱石、川端康成 或是朱天心、朱天文兩姊姊、駱乙軍的書都還沒看過 每個月也都有一定份量的商周跟科學人雜誌要看,真傷腦筋啊~~ 多閱讀才寫得出好文章 看來得再加把勁哪!

下廚‧文

母親節快樂! 上個禮拜,我和我姊還在苦惱今年的母親節要怎麼慶祝時 我爸發神經地跟我媽提議:那今年我們就一人煮一道菜吧,我煮荷包蛋 我媽也很樂,她說只要我們煮得出來的她就吃 很好,這下有趣了! 我姊很緊張,因為她從來沒下過廚(煮湯煮水餃燙麵線那種不算~) 我比較沒感覺,從國中露營、高中家政課什麼的有開火過幾次 但經驗值還是很低就是了 我姊前幾天就上網查了食譜 沒開過火,所以她打算做涼拌,食材只要燙一燙就好 我想說等回家看冰箱有什麼就煮什麼 喔耶,來到了星期日的早晨 我打開冰箱看 嗯,青菜有白菜跟空心菜,也有魚,可是上次煎的很爛,不列入考慮 肉類則有小牛排、香腸、絞肉、丸子,不需要買什麼嘛 我媽看我在翻冰箱,很樂地跑來給我意見 說什麼不用煮太難,絞肉炒韮菜就好 丸子可以拿來煮湯,她可以幫忙洗米什麼的 ok,心裡有個底之後,我就載我姊去市場買菜了 我姊做的是泰式涼拌花枝 材料很多,青蔥、洋蔥、檸檬、芹菜、花枝 家裡都沒有這些,都要到市場買 可是我跟我姊是都市裡的飼料雞,魷魚花枝透抽傻傻分不清楚 長得像的就給它買下去了 青菜很好買,我的韮菜也順利地買到了 可是我姊的涼拌還要什麼鬼魚露,聽都沒聽過 所以又特地跑去全聯,嗯,順利依舊 回到家,我爸媽正要出門運動 我媽說她米已經幫我們倒進電鍋煮了,剩下的就等我跟我姊啦 一臉悠哉地出門,完全不擔心我們會把廚房燒掉 時間:10:00am 目標:一頓尚堪下咽的午餐 我想說我的東西很簡單,廚房先讓給我姊用好了 我姊很緊張,因為很多食材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首先是拿了我的韮菜當她的蔥,被我適時地搶了回來 芹菜則是在考慮要不要把葉子也切進去,大概以前都住在非洲吧... 然後一直不知道到底是花枝還是透抽的玩意兒要怎麼切 洋蔥也是,她看到整顆就傻眼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十一點半我把她踢出廚房說換我用 接著換我傻眼了 我要的東西都是炒炒炒就好了,大概不用花十五分鐘吧 嗯,好像太早把我姊趕走了 剛好我姊試吃她的菜的同時說洋蔥好像沒燙熟,所以就再讓她用一下 過了大約十分鐘,我想大概也差不多了 於是拿出搶救回來的韮菜,切切切切切 大鍋倒油,開火給它熱,煮湯的也開始滾水了 然後絞肉炒炒炒,加韮菜,炒炒炒,加鹽,丸子丟進湯裡,滾滾滾,加鹽 喔耶,還真的十分鐘不到就好了 糟糕,老爸老媽不知道要多久才回來,不會回來肉都涼掉了吧 我爸是荷包蛋,我姊是花枝涼拌,我

採訪‧文

網路、媒體與寫作期中報告 《矇著眼,轉三圈》         「當我們什麼都看不見時,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在前一陣子的bbs上,大家對於自己所認識的清華有很熱烈的討論。我覺得,當我們用慣我們的雙眼來看這周遭時,是不是有些事物我們早習以為常。我頓時興起了一個疑問:用「心」來感受的清華,有什麼不一樣呢?於是我開始連絡學校的視障生,我想透過他們的「眼睛」來看我們常人眼中的清華;我想藉著這次的訪談讓自己了解到,世界的某個角落有著這麼一群人默默地和大家一起生活著。          在過去某次的通識課中曾有一位視障生跟我一起修課,於是他成為了我心中訪談對象的第一人選。一開始的連絡其實就有難度,因為自己本身不太了解他們的生活,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夠使用電腦,所以電子郵件這條路可能行不通。後來好不容易從他同學要到了他的手機號碼,整個連絡過程才得以進行下去。在最初的談話中得知,這位同學最近比較忙,可能沒有時間接受訪談,但還是跟我約了時間在資源教室碰面,希望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於是,當天下午我便去了資源教室一趟,我才了解,原來清華還有這麼一塊地方 ……          走進資源教室後,發現裡頭有許多視障、或是其他障礙的學生,但是我在那裡感受得到他們的自在。在那裡,他們似乎不覺得比對方不便到哪裡去,反能以平等而且從容的態度來面對其他人。等著等著,和我約好的那位同學出現了,在我表明來意之後,他推薦了他的學弟做我的訪談對象。我向他要了連絡電話,只見他拿出手機要我等他一下,我也正好奇視障生要怎麼用手機的電話簿功能,他按著電話簿的導覽鍵,而手機則以語音的方式告訴他現在切到誰的電話了。於是我靜靜地等待,過不久,他就把他學弟的號碼亮給我看了,這便是我此次訪談的對象─鴻儀。離開資源教室前,那位同學帶我去跟裡頭的輔導老師報備一聲,老師聽到一半時突然有點不開心地對那位同學說:「你就直接把電話給人家啦!」在聽到那位同學講完他推薦的人選時,老師才稍微釋懷的說:「嗯,是鴻儀就比較沒關係。」那位同學離開資源教室後,我折回去問輔導老師剛剛的情況:「直接給電話是不禮貌的事嗎?」老師說:「這裡有些孩子比較不能接受,但鴻儀是個個性較活潑的學生,所以沒關係。」「嗯。」我心裡想著:我大概能漸漸進入他們的世界了吧。          「那是個難以體會的生活。」  

垃圾桶‧文《貳》

忘了裝垃圾袋 結果倒不乾淨 看起來裡面空空的,拿去秤重量 耶?有九十二公斤,兩個瘦子重 體重計說: 「你太過入戲,以至於有好幾個角色重。」 誰有卸妝棉?

社團‧文《貳》

總是這樣。 很像預言,很像歷史 很像存有bug的程式,怎麼樣都脫離不了這個迴圈 看著一屆又一屆的學弟妹 每到這個時候都會po一樣的文章 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們加油 因為就連我當年自己都沒有撐過去 嗯,我會去看表演,然後去吃宵夜 其他的我不想多說了。。。

生日‧文《貳》

有感而發。 -- 你問:「莊黑黑的禮物你有先找好人一起出嗎?」 「還沒,看等一下慶生有多少人來我再決定。」我答。 「那萬一人來很少怎麼辦?」 「大不了我出一千塊。」 你冷冷地回:「隨便你!」 -- 我高中的時候念的是全校唯二的男生班之一 所以我的朋友中多了一掛兄弟,在清交念的計有十一個 剛上大一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的生日快到了 他在我們這群不算活躍,但有參加校足就是 我們知道他家裡有困難,他也接了很多學校的打工 在新竹也沒有一台自己的電腦 所以我們這群兄弟一個人出一千五還兩千,以前高中的班導也出了一萬 就這樣幫他買了一組還ok的電腦 慶生那天,我們約他去操場踢球,留一個人搬電腦到他房間 踢完之後幫他唱生日快樂歌,阿了幾下球門 一群人鬧哄哄地回他房間 一進門,就是那架我們幫他組的電腦 我們留了一片機殼沒裝上去 因為那片機殼裡面,滿滿的是大家的簽名 那是大家的心意,是兄弟的情感 沒有淚水,我們只說了,要好好加油,好好用我們送的禮物,然後我們就笑笑地離開了 拉回現實 我覺得莊黑黑對我而言就是一個我可以兩肋插刀,可以不去計較那麼多的朋友 其他人慶生出不出席禮物出不出錢我根本不care 那只是一種心意的表現,我只要知道我自己是怎麼想的就夠了 我們家跟鄰居出去吃飯時,也都會二話不說的請客 下次換鄰居請回來時我們也樂不可支 這不是裝闊 我爸媽的身教是,不要被金錢給囿限住 有某些情感是比金錢更來得重要的 所以就算有人有心意,但是只能出個一百塊我也不會覺得他怎麼樣 你擔心人來得太少,你擔心每個人平均攤下來可能要攤很多 我說,莊黑黑是個值得我這輩子不去為他「計較」這麼多的人 當你冷冷地回我時,我只能把你看做個孩子 你只以為我是在意氣用事,只以為又是個牡羊座在那邊一時激動 因為你不了解我怎麼想的,所以我在這裡有感而發 就是這樣 我們可以不接受自己無法認同的價值觀 但我們要能接受和自己價值觀差異很大的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