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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rics‧想念

想念 -- 梁一貞 詞:相如 / 曲:Anthony Wen 如果我們沒有遇見 現在就會快樂一點 我看不見 你的雙眼 心就快破碎不全 自己坐在空蕩房間 想著全是你的笑臉 我分不清 是苦是甜 要多久才會厭倦 時間沒有帶走你給我的一切 今天似乎特別明顯 想你在我身邊 親吻著我的臉  在孤獨的夜 眼淚提醒著我對我自己好一點 就算需要很多勇氣 我會試著學習 我會繼續努力 把你放心底 不再去想你 喔~想念你 喔~ 時間沒有帶走你給我的一切 今天似乎特別明顯 想你在我身邊 親吻著我的臉  在孤獨的夜 眼淚提醒著我對我自己好一點 就算需要很多勇氣 我會試著學習 我會繼續努力 把你放心底 不再去想你 -- 梁一貞的blog

西瓜‧文

似是而非 阿觴端著切好的西瓜出來 小羽:「哇!底這麼平。這一定是方型西瓜吧!」 阿觴:「這是一棵直徑有三米多的圓型西瓜......」 小羽:「酷耶!沒看過這麼大的西瓜,哪兒買的到啊?」 阿觴:「你覺得三米多的西瓜它撐得住自己嗎?動點腦筋好不好!」 小羽:「所以這顆是方型西瓜囉?那你剛剛幹嘛騙我!」 阿觴:「對啦!這是方型西瓜啦!」 兩人吃了幾口之後 小羽:「好甜喔,沒想到方型西瓜也能這麼甜,到底哪買到的啊?」 阿觴:「算了算了,如果你覺得它是西瓜的話......」 小羽:「什麼!你說它不是西瓜!!!可是口感很像耶!」 阿觴:「......。反正你知道它能吃就好,它在你心中是什麼就是什麼。」 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

地壇‧文

《我與地壇》史鐵生    一   我在好幾篇小說中都提到過一座廢棄的古園,實際就是地壇。   許多年前旅遊業還沒有開展,園子荒蕪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記起。   地壇離我家很近。或者說我家離地壇很近。總之,只好認為這是緣分。地壇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兒了,而自從我的祖母年輕時帶著我父親來到北京,就一直住在離它不遠的地方——五十多年間搬過幾次家,可搬來搬去總是在它周圍,而且是越撤離它越近了。我常覺得這中間有著宿命的味道:彷彿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後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四百多年裡,它一面剝蝕了古殿簷頭浮誇的琉璃,淡褪了門壁上炫耀的朱紅,坍記了一段段高牆又散落了玉砌雕欄,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蒼幽,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蕩。   這時候想必我是該來了。十五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搖著輪椅進入園中,它為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那時,太陽循著亙古不變的路途正越來越大,也越紅。在滿園瀰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看見自己的身影。   自從那個下午我無意中進了這園子,就再沒長久地離開過它。   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圖。正如我在一篇小說中所說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裡,有這樣一個寧靜的去處,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兩條腿殘廢后的最初幾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間幾乎什麼都找不到了,我就搖了輪椅總是到它那兒去,僅為著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我在那篇小說中寫道:「沒處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這園子裡。跟上班下班一樣,別人去上班我就搖了輪椅到這兒來。園子無人看管,上下班時間有些抄近路的人們從園中穿過,園子裡活躍一陣,過後便沉寂下來。」   「園牆在金晃晃的空氣中斜切下—溜蔭涼,我把輪椅開進去,把椅背放倒,坐著或是躺著,看書或者想事,撅一杈樹枝左右拍打,驅趕那些和我一樣不明白為什麼要來這世上的小昆蟲。」「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地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著觸鬚,猛然間想透了什麼,轉身疾行而去;瓢蟲爬得不耐煩了,累了祈禱一回便支開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樹幹上留著一隻蟬蛻,寂寞如一間空屋;露水在草葉上滾動,聚集,壓彎了草葉轟然墜地摔開萬道金光。」   「滿園子都是草木竟相生長弄出的響動,悉悉碎碎片刻不息。」這都是真實的記錄,園子荒蕪但並不衰敗。   除去幾座殿堂我無法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