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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文《貳》

六月二十四號‧晴 「幹!終於寫完了。」阿觴跟他的期末project 不眠不休地纏鬥五天後,對別人講的第一句話。「走啦!阿Lin,天氣這麼好,一定要衝海邊的啊!」 我賞了他一個白眼。「你是沒看到我前面堆了這一疊文稿就是。你他媽的我下禮拜就要開始綵排,到現在劇本都還沒定稿,後面的人等著要潤要修,道具組的人等著要趕製,宣傳也在跟我催說到底要拿哪一句台詞當海報的logo,你現在叫我去海邊!」 「唉呀,你們那個學生劇團不是都玩玩而已嗎?幹嘛這麼認真。」 「阿觴,我不像你這麼會玩。我都已經很難得找到一個我比較擅長,也比較感興趣的事做了,可以不要在我旁邊跟我說什麼玩玩而已的話嗎?」 「好啦,阿Lin,那...我幫你外出取材,順便拍幾張海灘正妹的照片回來給你,夠朋友吧!」 「滾吧你!」 我看著阿觴的背影離去。標準的大學男生邋遢時的裝扮:藍白夾腳拖、海灘褲、鬆成荷葉領的某營隊短T,手裡卻拿著SONY的VAIO,耳上掛著Audio-Technica的白色耳罩式耳機。我有點憤恨這樣的一個人,平淡中隱藏絢麗色彩的生活,像酒紅,像深藍,像氤氳中帶著一絲透明的灰。 雖然不時過著趕稿過夜的生活,但至少我會選擇在某些日子放自己一假。儘管單身,去餐廳點個耶誕大餐搭波爾多酒莊的紅酒,一旁維瓦第的《四季》混著手中的《百年孤寂》,我也算是有放鬆一下。 是哪,至少我還能過個耶誕節。 于,2006年‧夏

氤氳‧文《壹》

六月七號‧陰 偶然瞥見他鉛筆盒裡的那塊塑膠碎片,才漸漸地,讓事情明朗一些。 早上照舊跟阿觴約在咖啡店裡,法式泡芙、一杯義式濃縮。我沒有喝咖啡的福份,只點了鬆餅跟一杯熱鮮奶。若是喝上一杯咖啡,我的味覺便遲鈍一天,吃進去的山珍海味就像白吐司一般嚼著,囫圇下肚。 「欸,那是什麼?」我指著那塑膠碎片問。 「不關你的事。」阿觴:「我明天要考三百頁,別煩!」 逕自翻著書頁的聲音,被窗外的車水馬龍聲掩過。法式泡芙混著類比電路設計的綠皮原文書,很是不搭。他靜靜地吃著,專注在那三百頁的書海裡,我在旁聽著自己的音樂,邊趕著兩天後要去台北採訪的初稿。 「暑假有什麼打算嗎?」 難得阿觴會被打斷,撇著頭想了一會 「大概會去宜蘭住上兩個禮拜吧,之後再說。」 「宜蘭!去那邊幹嘛,童玩節啊你!」 「衝浪。」語氣平靜,啜了兩口義式濃縮,再次躲回他的小小電路世界。 「那該不會是蛙鏡的碎片......」我在心裡暗忖。 于,2006年‧夏

聊表‧文《拾捌》

忽有所感。 如果你不積極地去想所有可能會發生的問題 不跳脫現有的框架去思考目前的瓶頸 不去把自己這麼一點一滴地榨出來的話 那麼 在口試時,審委隨便一個天馬行空的想法就把你唬住 才讓你回過頭發現自己這幾年該訓練的都沒訓練好 那也是你自找的! 思考、討論、腦力的激盪很好 但是 自己的研究,該自己負責...... -- 10/21 -- 看到學長的投影片 深深地覺得,自己不要畢業的這麼落魄 不服輸的個性被激將了起來 嗯,那隻牡羊又回來了! 是件好事。

迦納‧文

一個地球,好幾個世界。 台灣腳‧迦納行 這是我一個大學同學參加志工團的回國心得 同樣的時間 台積館的冷氣慍慍地運轉時 地球的另一邊,他們,正做著這樣的事情 一群人,默默地流汗,也默默地流淚 跟著當地人吃當地的東西,跳當地的舞 輪流得瘧疾,進醫院吊點滴 我喜歡他說的 『志工也許只代表著一種態度、一種生活方式。不需要很刻意,也不需要大肆宣傳,更不需要有什麼姿態,每個人都可以用這種精神過生活。志工精神絕對不是單向協助,更不代表著強勢者對弱勢者的善意表現,更重要的核心精神,也許就只是那份多為別人、多為世界著想的心。「志工」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口號,而是用最直接的行動力,表現對生命的熱愛與關心。』 我想,也是另種 瘋狂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