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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圓‧文

甚麼事情都看得太犀利是否不是件好事,是否能騙過自己也是一種幸福? 張愛玲遺作─《 小團圓 》

原地‧文

還有好一段路得走。 大概一年多前,媽媽對我們說,很後悔小時候只跟我們聊成績,現在,我們都不跟她聊心事了,只覺得我們好陌生。 週末南下前,姊姊說,爸爸有在進步了,他有在試著表達他需要我們。我們也該試著往前走一些。 最近,我的人際出了點問題。於是,大家都在往前走,只有我還在原地。 人家說,家,是最溫暖的避風港。或許,我還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所以還不是很能體會這句話吧!對父母,我一直抱著不讓他們擔心的心態。回到家,能幫上什麼的,我盡量做。我很少跟家裡要求什麼,或是表達我想要什麼。我只記得,高一的時候,我寫了一封信給我爸媽,裡面寫著我希望他們能注意到我的地方。大概是寫的很不懂事吧,爸爸看完之後,把我從房間拖出來,狠狠地揍了一頓。於是,我對自己說:再也,我再也不向爸媽說,我想要什麼;於是,從那天起,我不再跟他們提什麼心事。我抱著半消極的態度面對他們,然後現在,他們往前跨了一步說,我想了解你,可是,我怯步了。 爸爸說,常打電話回家。就算只是傳個簡訊說好想他們,都好。不孝的我,卻無法投入情緒看待這一件事。「不要到了失去才知道後悔!」爸媽的養育之恩我懂,奉盡孝道的事我也會做。我知道他們很愛我跟我姊,我也知道自己要是失去他們會有多傷心難過。看起來什麼都很合理,但我們之間的情感交流,卻似乎是建立在偶有灰色陌生的區塊上。我不是很懂他,他不是很懂我,可是他愛我。跳脫到旁人的角度後,我有點懷疑起這整件事情,算不算矯情。也或許,這只是一種,不相了解的〝難為情〞。然後,姊姊說,我該往前走。我該怎麼往前走?會不會再一次被指著鼻子說:你真不懂事!還是說著:你到老就知道後悔了。你現在不懂。 對!我就是不懂!我就是不懂事!我無法在彼此不是真的很了解對方的情況下,對如此完全地付出不感到存疑。我知道我該做什麼,可是我沒有辦法不覺得這整件事有那麼點不對勁!我沒有辦法完全釋然毫無疑惑地去接受這樣的事情!我只會一直披著防備做著我覺得該做的事情! 我只知道,我如果想不通,我就會一直在原地。

個展‧文

國王遊戲─李承道個展 開幕酒會:2009/ 07/ 18(六)19:00 pm 展覽日期:2009/ 07/ 16- 08/ 09 展覽地點: 也趣藝廊 AKI Gallery (台北市民族西路141號) 開放時間:週一至週日11:30-21:00 -- 看起來蠻有趣的,找個機會去逛逛。

舞劇‧文

屏風表演班【第卅九回作品】《合法犯罪》 新竹場 國立交通大學中正堂 10/31 Sat. 14:30 一樓十排5, 7, 9號 -- 可惡!這種表演為什麼是在交大XD

自我‧文

圖片
大概又是篇《為是‧文》的後續 原來,認識自己,對許多人來說,不是件容易,或說早該去做的事情。 週末,我們家去拍了全家福。我想,是因為我本身的表情以及肢體語言比較豐富,惹的一旁攝影師助手直說我應該要出道,平常是不是都在趕通告的玩笑話。而在拍攝的過程中,爸爸好像常出現沒辦法做出某種感覺或是表情的困擾,才讓我意會到這件事。 真要說起的話,小四的國語文即席演講把我推向觀眾之後,便和所謂的表演結了不解之緣。在小六那一整年的演講訓練:背稿、快速擬稿、語調、肢體語言......,使得那一年學校舉凡朝會、畢典、桃園縣縣長獎的表揚大會......大大小小的活動都把我丟出去當司儀。我想,三八的個性也一併在那時候被激發出來了吧 高中的戲劇社、大學的熱舞社,讓我對於舞台表演有更全面的接觸。而沒有過這些訓練或經驗的人,對於自己,原來是這麼地生疏。沒有在鏡頭或鏡子前表現各種的自己,就不會去注意自己的臉、自己的肢體,究竟能發展到怎樣的程度;沒有去扮演過別人、去修正過自己,就不曾真正地了解自己。自身的思想,藉由這副軀殼來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我們有什麼理由,可以不去認識它呢?菌類甚至不能意會自己的存在、螞蟻也不會在鏡前搔首弄姿,當我們有了接受色彩、讚嘆美麗的能力時,我們怎能輕易地荒廢著它不用! 比起外在,我並未疏於探究自己的內在。和朋友聊著未來的藍圖,許多人還在搖擺不定之時,我努力的夢想從高中以來一直沒有變過 (這代表都沒長進嗎......) 。國中矯揉造作的自閉生涯開始想著一些生命的課題,到高中的時候持續在思考一些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我覺得,每個人都得經過這一段迷惘的歲月吧!只是我很幸運地從國高中時期即開始思考,雖然因此被當成怪咖而遭到排擠,如果生命重來一遍,我還是會選擇當個怪咖 (這人真是固執!) 上個禮拜,我剪了自己動刀的第四次頭髮。然後,在某次的晚餐,不經意地和媽媽的朋友聊起這件事。直到我談起這次的剪髮花了我一個多小時,媽媽的朋友瞪大眼睛說:原來你剛剛不是在開玩笑!我才發現,大家被每日習以為常的生活文化,矇蔽掉多少自我。就像先前把MSN的連絡人全刪了一樣,原來自己剪頭髮,也變成一件需要勇氣的事情。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全世界的電視跟手機消失的話,有多少人會無法生活。 就這樣,某種自信、某種自以為是,一直是我生活的方式。遵循著詭異莫名的原則努力呼吸著,活在一個外人看來或許覺得荒謬的框架內,卻架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