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

皆非。

我看著這齣鬧劇，就這樣在我身邊演起。

--

阿觴對我說：「不知道該說是天真還是自私，但我想這一切除了諷刺之外，我還能帶著多少感情看待這所有。」

我說：「我猜，大概是她又說了什麼。」

「是啊，真的是很有趣。以前我們吵架，她總大聲地嚷嚷道：『我比你愛我的還要愛你！』然後，她昨天說：『你其實不是我最喜歡的。』也許這兩句也壓根沒有衝突到，我才是他媽的那個最自私的人。只是我回想著過去發生的事情，我只能用芄爾來形容此刻的心情。」阿觴說。

「你不過就是這麼逞強的人，但也因為是逞強不是堅強，你才會來找我。」

觴：「也是。」

「之後呢？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沒有什麼怎麼辦，我雖然自私，但我不天真。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我也不會打著怕對方受傷的理由去做一些蠢事。我愛吃棉花糖，但我會挑對時間吃。儘管我也會搞砸事情，但起碼在我了解事情的真實後，我不會去欺騙任何人，包括自己。事到如今我都能用芄爾來自嘲，其實我也沒什麼好受傷或好期待的了。」

我：「哼，真要如此你就不會來找我說話。」

觴：「我在想，仁慈應該擺在哪？」

我：「老實說，你也很悲哀。如果你只能用同情或憐憫對方來抬高自己的廉潔，其實你也沒清高到哪去。」

觴：「我沒想過在這點要做個清高的人。沒把自己弄得好過一點，抬再高也只是屁。」

我：「聽起來是心裡有底了。」

觴：「沒底，是齣鬧劇罷。」




以上。


--